2017年6月11日星期日

有無人睇完AlphaGo會心寒?

今期看看iM,很多篇幅討論科技股,還登出了新晉80後blogger標竿兄的處女訪問,立即要買來支持一下。



文章中不止一位人物以投資騰訊作為代表作,原來這股王的確帶給不少人發達機會。除了有關騰訊的內容,吸引我眼球的還有對未來的描述,尤其google那一部分,描述AI將會令人類進入新的世代,令我有不少感想。

最觸目的是早前AlphaGo在圍棋賽上正式擊敗世界第一的中國棋手柯潔,上一次AlphaGo對戰人類,輸給了韓國棋手李世乭,得到世界第四的排名。其實李世乭只是世界第三,而聽聞世界第一的柯潔在棋藝上算是超班,遠遠拋離世界第二、第三位的棋手。

為何上次AlphaGo連第三名的李世乭都輸了,今次挑戰世界第一卻贏出呢?原來上次輸掉之後,它不停作出自我練習,自我對戰,學習改進,級數已經提升了很多。

今次柯潔輸了,是人類輸給AI的歷史事件,看來這不是運氣上的輸,因為賽後解構指,AlphaGo完全明白柯潔的棋步,但柯潔指有不少AlphaGo的棋步他並不明白,到很多步之後回看才明白該棋步原來是關鍵,他自言與AlphaGo完全不同級數,無可能贏到它。

柯潔更指,AlphaGo已經佔據了他的職業,人類已經無可能贏到它。其實AlphaGo還可以繼續自我學習進步,可以再比人類聰明多少千百萬倍,想到這裡,感到心中一陣寒意。

Alphabet的董事長Eric Schmidt在座談會上表示,無論結果如何,人類都會是最後的勝利者,人和機器並不是對立,而是互相幫助大家。雖然如此,但我腦中已經想著多部可怕的電影情節,例如Matrix、Terminator等,驚驚地。

還記得,百樂兄曾經於財自友坊課程中分享過,5至10年內,人類大部分工種將被機械人所取代。當我看見今天AlphaGo的表現,又看看youtube上一些有關尖端發明的影片,有四腳狂奔的機械犬、以雙腳穩定地走路搬貨的機械、自動導航的Tesla等,相信不久將來的世界的確會有巨變。

變化是否在我們想像範圍之內呢?我們可以看看上面那張舊照片,比對2005年與2013年。回想一下,原來智能手機對我們的影響只是十多年。回想自己剛出來工作幾年,還是用一些很傳統的手機,沒有拍照功能,今天人人拿起手機拍live,不久將來會否人人家中有一部機械人呢?

還記得行內一些前輩經歷過沒有電腦的工程世界,當時畫圖則是用手畫的,則師出了底圖,圖紙上有些資料不需要的話,需要專人拿起底圖人手Trace圖,把需要的資料手繪一次。還有,一千幾百頁的合約標書,真的以打字機打出來,世界剛剛發明了fax,把合約標書傳過去其他公司時可以用fax,這是一項大工程,需要先與對方電話溝通好,夾好時間,兩邊的fax機要長時間連接著,待文件傳送完成。今天在email按個制就發出文件的年代,對昔日的世界實在難以想像。

以前的日子能否想像到今天的世界呢?相信不太可能想像得到。而今天的科技對人手又有何影響呢?是好是壞?其實不一定完全是好影響,至少,顧問公司賺得更少,公司內工程師的工作量大增,是否很奇怪呢?何解?因為以前一個項目需要十個人去做,今天有了科技的輔助,一個人可以做十個項目,而價錢就越搶越低。

這跟巴菲特的一個故事很相似,巴菲特曾經遇到紡織業有機器生產商指發明了新機器,可大大提升生產效率,當時他的即時反應並不是高興,而是失落的,對新機器相當負面。原因是他很快地思考這批新機器所帶來的價值跑到哪裡去。

因為新高效率的機器出來,之後很快地每一家廠都會擁有,大家付出高昂價錢換入新機器,把生產成本下降了,由於大家都下調了成本,又會下調售價去爭生意。結果,新機器所產生的價值都跑到顧客與機器生產商處,而廠商只會經營更困難,不停花錢換機,更會裁員,負面效果居多。科技對很多行業的影響都很相似,科技所帶來的價值未必跑到公司或員工本身。

除了投資之外,其實百樂兄想講的是行業被淘汰的問題,尤其一些如醫生、律師等高薪職業,有很大的誘因去被AI取代,做工人的可能會好一點,主因是人工低,以AI取代或許暫不化算。

到這一刻,我們需要反思一個問題,我們有多少價值呢?

記得多年前曾到上海工作,一眾香港人的人工比上海人高出很多。當年上海一位工程師人工只是數千元,而香港工程師的人工可以是上海的十倍以上。當年有一位上海「坐館」食飯時與我們這班香港同事閒談,正是提出香港人應該想想自身的價值,為何值這麼高人工?他提醒我們,當然不同人力市場也是關鍵,不過當香港人在上海的話,得要想想自己人工憑什麼比起坐你旁邊的上海同事高出十倍。

雖我早已轉工,但這個問題我一直帶在身邊,閒時就會拿出來以不同角度想想,當然不會有標準答案,但這提醒了我時時要反思人力市場供求與自身價值問題。

可怕的是,看來未來我們需要面對同一個問題,而今次可能是AI的沖擊。一些月球醫生、星球醫生,又或者熟唸法律條文的高薪律師,未來發展將會被AI取代。其他的工種呢?因為還算便宜,但當AI一步步降低成本,人類還有何價值呢?

不是說笑,如此高科技的iphone或其他智能手機也只是賣數千元,如今人人一部,他日會否高科技的機械人也只是賣三兩萬一部,普通人家中也會有一個,還可以下載相關程式,例如西醫、中醫、律師、會計等,有了程式license,機械人可以在家中斷症開藥,這絕對有可能。

為何還要保留某些職業呢?人類比AI有何高一等的價值呢?感情?道德?法律保護?創意?這個世代在蛻變中,你與自身行業或投資上又有何準備呢?隨時於不久的將來,普遍人要面對一個自身難保的問題。

69 則留言:

  1. 止凡兄的新文章,第一行原來說到我,驚喜呢,在此多謝止凡兄的分享和支持!

    原來張程光先生是騰訊的散戶王,今期買來看才知道,又是一位勁人,強。

    說回正題一下,是的,AlphaGo在圍棋賽上擊敗柯潔,看似只是很小的事,但對AI的未來卻是一件大事,未來AI的應用相信一定會愈來愈多,期待,未來相信是一大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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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看畢張先生的投資理念,看不出他買騰訊的理念,只是一名富有的炒家,他更拿這支股票炒入炒出,自言長線持有的話回報更高。

      商機之餘,對未來有點擔心,希望是我太過杞人憂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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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匿名16.6.17

      Surprise 你會咁講:D

      But this is the truth

      Sam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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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你指那一句令你驚訝?有關張先生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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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匿名11.6.17

    人類跑不過火車,飛不過飛機,但人類並非輸給二者,而是贏家,有些工作會因為科技進步而近乎消失,比如人力車夫,轎夫,馬車夫,但更多工作因為科技進步而誕生,比如火車生產,飛機製作,機師等,數碼及人工智能技術進步也一樣會消滅一些工作,但更多工作會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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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這樣想,人類之所以能勝過所有動物統治世界,全因智慧,如果有一些物件的智慧遠超人類,這便影響我們的地位了,擔心一些電影情節出現。

      留言時不妨留個名字,方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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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匿名11.6.17

    不用太悲觀吧,如果消費者也被替代了,工資升幅低,推動科技發展的誘因就會減低。短期內機械人也未必能發展到有消費的能力(還有欲望)。不過,以往是人力密集,現在是技術密集,確實很多企業會精簡架構。

    樂觀點想,AI還未能像一個小投資者一樣,逛街看見數字指標以外的資訊呢。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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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兄所言也有道理,希望經濟學能穩住這個勢頭,減少AI出來的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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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匿名11.6.17

    計算機由於計算速度大大快于人腦,而棋類遊戲从數學上講變化是有限的,計算機可以在短時間類推演一邊所有變化的不同結果,而選取最佳結果,此類競賽人類不佔優勢,我讀大學時(2000年)象棋軟件如果選擇最高難度,則中國最好的棋手(國際上也是最好的)也只能和電腦旗鼓相當,那時圍棋選手對電腦尚有優勢,皆因那時計算機計算速度和現在比大大不如,圍棋的變化大于象棋很多。很多領域除了有更多變化還涉及其他層面難以用數學模型計量的因素,在這些領域計算機不可能超越(優秀的)人腦,不如寫唐詩,alphago經過學習也很難達到王維的境界,寫駢文也很難達到王勃的境界

    Andr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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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Andrew兄也說出了人類的價值,這似是AI的局限,就如我所提出的創意、情感,難以用AI取代有血有肉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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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其實下棋這種講求邏輯性的活動,人類是一定比不上電腦的,以前贏只不過電腦還不夠快、輸入的棋盤資料不夠多而已。我不明白柯潔有甚麼好驚訝或失落,他在與一個集幾萬個圍棋高手實力的電腦對奕,難道他真的認為自己會贏?
    在藝術文化方面,AI就不可能超越人類,雖然現在已有文章自動生成器,但肯定寫不出金庸水準的武俠小說吧!
    話說回來,除了Apple、Google、騰迅等,還有甚麼是真正AI概念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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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藝術文化也是人類的價值,很好的論點。

      不一定要AI概念股,不妨看看今期iM所提及的科技股,fb, Amazon, Tesla, Microsoft, Alibaba,每支都獨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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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呢個問題塘人四年前已經開始諗了, 自己7年前入行時公司開始搞運用數據來提高效率, 由以往可以好Hea做變成工作和Pay Time剛剛好, 而且塘人的工作是絕對可以被AI所取代, 公司有雄厚的資源去買AI, 現在有可能各員工日日所做的工作就是提供數據給AI, 大家被取代或轉行是早晚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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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打工仔自我檢視,發現絕對能被AI取代,替AI準備這一天,聽起來都很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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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難道你係做data analyst/data mining 之類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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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用數據來提高效率,不一定代表做data analyst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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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資料不太對呢。
    AlphaGo去年是五番棋4:1贏李世乭,一度在Goratings的Rating List排世界第二。
    李世乭早已沒落,現時排第八。
    柯潔也不算超班,去年幾辛苦才以3:2贏到李世乭,又於去年和今年兩度輸給唐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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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多謝池兄提點,我有需要注意一下。

      無論如何,今天AlphaGo已經贏了所有人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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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半年前,忘了華爾街哪一家投行租用IBM Watson,取代人力做投資理財與財富管理的工作。我倒是很希望能夠IBM輸進去的都是金融學中的“顯學”,如:“有效市場假說”EMH、“資本資產定價模型”CAPM與“現代投資組合理論”MPT等等資料,那麼,我們使用價值投資還能繼續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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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若那些機器按現今的金融教科書去運作,價值投資者當然仍有運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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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回顧過去一百年,科技、發明己经取代了無數的職業,但看来我们仍然有更多更有意思的另一些工作己经或等著我们去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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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若以這個想法,也頗正面,路 總是人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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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三九健太12.6.17

    我對 AI、機械學習有所認識後完全跟止凡兄想的一致。不一定是工作被取代了,但工種會被轉移。銀行出納的、辦公室送文件的,現在當然沒有人會新入職加入這些崗位,但當年被裁的這些崗位,又一定能找到新工作嗎?在人工智能之下,誰說巴士司機、律師助理、傳譯員,不會是昨日的銀行出納員?

    工作轉移還體現在另一個層面,就是地域的轉移。互聯網的發展與進步,正正讓人可以 take Geo-arbitrage,換止凡兄的故事,就是現在一個 email 一個 Skype call 就可以將工程交予人工只有十分一的上海工程師(當然現在用的是宿霧、成都、孟買的人)。就算是需要實地的工種,我相信十年八載後就可利用機械人/臂去替代完成。現在不是可以用遙距達文西機械臂,為戰地的士兵做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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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正因這個現象正在發生,我們更加要找尋自身的價值,我常在想這個問題,為何老闆付我高薪讓我去幹手上的工作呢?找個內地工程師就可以了,若想到好原因,調整工作態度,你就能阻止這事情發生。

      當然,不少工種還是沒法子不被取代的,這是時代的巨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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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Sam V12.6.17

    當AI綜合各種科技可以超越人類時,人類最擔心的是失去了存在性。人類在文明歷史上都是超越其他物種,當聯想到對其他物種的剝削和滅絕,再想起他朝一日被超越和取代時,那種驚恐就很容易對Matrix和Terminator那些科幻故事產生共鳴。
    止凡兄的文章內容很值得每人多加思考,現在小弟剛好看到上半部份的《Homo Deus》,對這些問題有深入討論,不知道止凡兄有沒有看過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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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沒有看這本書,是一本什麼樣的書?A history of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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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Sam V12.6.17

      Homo Deus 是人類簡史(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的續篇。探討人類經過幾千年的發展,解決了饑荒、瘟疫和戰爭後,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做,是創造更先進的人類?長生不老?或是擔當神的角色?都是我在這本書的上半部份看到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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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多謝推介,議題很吸引,有機會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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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當AI可以自己去找資料進行統計並有自己思考能力時,我們人類在職場上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試想想,當機械人及AI進展到一個非常成熟的階段時,一間工廠的運作可以完全無人類參與了.
    生產線出問題? AI可以自動理解並透過機械人去處理.很多工廠原本就有很多機械在協助人類
    減輕人類勞力付出,現在多了一個會思考的AI把人類的位置取代.
    我想在可見的未來,藝術性及服務行業如飲食美容業應該沒有這麼快被取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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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三九健太12.6.17

      一點資料性補充:「機械人做商業決策」這不是未來而已經是歷史。幾年前已經有機械人進駐董事局的先例了。參考:http://www.metrodaily.hk/metro_news/港日機械人當公司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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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嘩,已經當上了公司董事,做公司管理層所做的事情,很多普通人一輩子也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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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上次行山的時候,有位朋友開玩笑地跟我們說,以後可能會帶一個機械人陪她行山,之後再幫她買菜,然後先回家。我估計不用多久,她的玩笑應該可以會變成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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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機械人陪行山,這又回到電池的問題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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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機械人女朋友?點只行山,仲可揹你落山,又唔洗比家用,幾好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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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越想越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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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如果真係有伴侶機械人,維修費同系統更新費用,加埋周邊產品,絕不會比家用少,好似online game同蘋果一樣要客戶不停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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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這絕對是一條財路,相信不少企業正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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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AI與人類是互補不足, 對人類生活的質素會有很大改善. 是好事.

    只有看科幻小說或電影太多的人才會想像到AI會取代人類, AI擅長的是有邏輯, 程序, 可量度, 可計算, 重複的工種. AI不曉, 也不可能學懂人類最原始的想像力與創造力, 即intuition.

    其實, 即使是數學與物理, 最高程度的數與物理, 也不只是邏輯便可以做到. 頂尖科學家可以做的事, AI沒有能力做到, 也永不可能做到.

    圍棋是在固定規則進行. 真實生活很多事物與東西的演變卻沒有固定邏輯, 因果關係. 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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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那我真的看太多科幻小說或電影了,希望擁AI技術者總會想出一個保險門,延續今天如Joseph兄所講的限制在AI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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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去年AlphaGo和李世乭對戰時,5局是4勝1負。
    李世乭出名下棋比其他棋手大膽,AlphaGo比賽中時亦有多次判斷「在資料庫以外,不按常規出棋」
    所以有時電腦都會估人唔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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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上面池兄已作出更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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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AI懂得不停自我增進, 只要把足夠的數據輸入, 誤差便會減少, 對邏輯性高的行業來說較容易在將來被AI取代, 任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及AI, 因為人類總會犯規, AI也會但至少發生錯誤機會率會隨著本身數據提升而愈來愈少
    但某些位置不容易被AI取代, 只要是人與人之間有交流, AI不易取代因為人類有很多時候都是非理性去驅使行動, 當然將來若AI的技術大幅提高, 有可能連非理性的數據也懂得去分析再作出判斷, 但至少我相信短時間內也無法做到
    但的確, 再人類未來的發展中, AI真的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 很多科網巨頭已投放不少資源在AI研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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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正如你所言,只要數據足夠多,連非理性的判斷也能產生,人類太聰明了,製造一個完美AI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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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其實也不用太驚的, 西洋棋很早已經被電腦打敗了, 所以現在沒人下西洋棋了?? 現在的 AI 是不斷重覆過去的經驗, 然後得出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案. 更好的解決方案再變成過去經驗, 然後不斷重覆這動作變成自我學習. 但你要AI 把, e.g. 象棋這種模式, 經過一段時間後學習再演變成盲棋, 這個又太出乎邊框了.

    AI 最大可能取代的還是一些重覆性, 格式化很高但又需要大量專業知識的職業. 反而 CS, sales 之類取代比較低.

    如果把人工智能當作另一次的工業革命, 人類的生產效率又可以再一次大大提高了, 說不定某一天我們可以全部都不用做, 只是"教" AI去做, 然後天天過著財務自由的生活了, 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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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所有工作讓AI去幹,社會繼續運作,而人類就在家中享福,想一想,似乎很美好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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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匿名12.6.17

      恐怕AI遲早會造反,當AI醒覺自己在養一群好食懶飛嘅無用之物與其爭資源,好容易會想到只要留下幾千個科學家作奴隸,其他何不去之而後快。

      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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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嘩,這又是電影情節,說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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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若將來AI能發展至自我保護程式去防止駭客入侵,我看見危險的比重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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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少電影情節都是這樣的,當寫入一些自我保護、優化、運作的指令後,AI就自我進化至人類不能控制之地步,想停止也不能,情節太驚嚇了,又要拍成一套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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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止凡兄文中提到紡織業引入新技術,但最後價值只是落入顧客及機器生產商的故事。不知道止凡兄覺得,這道理會否適用於銀行業呢?

    比如說,現在Fintech逐漸流行,外國好像已有些銀行開始使用人工智能去處理審批貸款,比起人手快很多倍,雖然可能有加快審批貸款的速度,以及減低壞脹率等的好處,但銀行業的競爭如此之大,若最後所有銀行都投資在這些科技上,回報會否只是落在顧客及科技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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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如果該行業所生產的產品或服務上,與同行並沒有分別,定價時無可奈何將會鬥成本,這就出現了巴菲特指的紡織業例子了。

      剛巧小弟於今期iM的專欄提到定價的考慮,不妨看看再交流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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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止凡可能不太清楚以前的AI 如Deep Blue 同現時的AI 如Alpha Go 是有很大分別的. 以前所謂的AI 多跟據program 硬規則再用計算推演變化的所有結果,從中找出最好的答案.這種是"Brute force approach" 存在一定限制,當規則不清楚或結果數量太多時,需要很長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來計算.如在圍棋,自動駕駛,並不適用.

    現時的AI是只program 最基本框架,用大數據自我學習,進步和進化,電腦在同一計算能力下,它在學習中可以得出越來越好的答案.最驚人或最可怕的是最初的programmer 是不可能知道點解會出現這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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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概也了解到今天AI的厲害,而且將會越來越厲害,不停給人類驚喜,直至一天帶來驚嚇,這就令人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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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當AI取代了人類,人類在宇宙中的意義可能就完滿了。相對於人類這個血肉之軀,AI能比人類走得更遠,也許這是另一種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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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這已經不算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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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匿名14.6.17

      可以算作硅基生命, 人類的子文明. -H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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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硅基生命」、「子文明」,這些詞彙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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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Alphago 跟 deep blue 最大不同之處不只速度,而是 big data 的加入,由以往的因果關係變成相關關係,AI絶對能取代人類的大腦過之而無不及。相信這正是大家要盡快財務自由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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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禪師是IT人,對AI也頗有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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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看完文章, 想了又想, 算命, 紫微斗數 點解電腦不能取代玲玲姐, 蘇文峰? 那些將來的事如果可以化解, 點解會算到出來(都化解了, 不會發生), 想來想去都解不通, 止凡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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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因果問題嗎?那要找找禪師來指點迷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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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止凡你好,小弟一直有cdrom,不過講起Alphago我也想參幾腳
    很多人不理解AI攻破圍棋的意義,以為電腦夠快就會贏,是遲早的事,恐怕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已經很多文章說過圍棋分支的繁複,基本上和電腦有多快根本沒關係(對戰柯潔的Alphago,只用了一塊TPU,還有就是下棋速度如飛,證明速度真不是太大的重點);Alphago的成功其實也不是"輸入"大數據,而是對大數據有著自己的理解、分析。有幾點很值得提的,是:
    1. 人類對圍棋的理解,一般職業棋手認為只有10%左右 (儘管已經下了上千年)
    2. 製作Alphago的團隊,圍棋棋力最高的只是業餘段位,連職業棋手也不是
    3. Alphago下出了很多前無古人的下法,明顯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知識範圍

    面對一個人類無法摸索通透的遊戲,在製作人對遊戲更不理解的情況下,AI現在是摸索著人類未知的領域,其實真的令人很心寒!人類一般認為詩詞歌賦是機器無法學習,誰說呢?就在alphago出現前,人類都說機器無法學習圍棋的藝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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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多謝On兄分享,經你一提,更覺心寒,相信陸續會有更多AI的突破出來。

      日後不妨多點留言交流,討論喜歡的題目,一起進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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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無疑ai係一個會不斷進步既人工智能,但始終有局限
    重覆性高既工種有可能被取代,可能假以時日,有可能連詩詞歌賦也創作出來,程度可能是幼稚園(笑)但不好忘記歷史,每次人類文明有新突破也有革命出現,那時可能不是人類ai大對決,
    而是正義ai和變革ai大戰,一個樂於與人類做朋友和決心獨立(好像電影情節)
    我們要擔心變幻莫測既將來,不如想想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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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評估自身價值,這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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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止凡多謝你d 文

    Alpha Go 表達的是人高智能中的機械學習。
    以前電腦的智力就等同設計者的智力,
    但現今電腦可以重覆自我學習得到類像人類的智力,

    最先會由語言和圖像的科技應用開始。
    就好似小朋友咁,
    可以應用到的科技比較大機會是垃圾分類/唇語專家/修圖等

    醫生和律師,因為可以Learning 的data 不足,應該會比較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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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能學習這一點實在是很大的躍進,智慧超越人類的話,世界有何變化實在難以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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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匿名15.10.17

    AI 將來肯定會取代好多人類工作
    想生存就要創造價值,適應社會
    但問題唔係個個人都有辦法同有能力去改變命運...
    悲d咁講呢d係菁英階層既玩意
    無咁聰明既人同窮人點算? 手停口停,一個唔該仲失埋業
    有能力既人要諗下點樣實際幫到呢一大班人
    再有能力d既人諗下長遠點可以減少呢類人既數量
    而唔係放棄佢地,將責任歸咎佢地自身
    如果唔係個社會實亂到傻,無人可以獨善其身
    ===============================================
    畢業於美國座落貧民區的名校,見證過當地居民無奈+憤怒+罪惡的小人物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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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看來小人物很擔心,不過我們都難以阻止這個大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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